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勉强能混口饭吃。他租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在城市里看到的漂亮女孩很多,但也只是漂亮而已,阿光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加班,活儿干完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转往屋棚区的拐弯处放下车子,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不由得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很漂亮,但模样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总不能一宿睡这吧…”
阿光忽然有个想法,这里离自己家不远,不如先让她睡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在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塑料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这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
“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我,我…”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她双手徒劳地抓住勒紧颈部的带子,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好容易把她脸擦干净了,一扭头却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片深色的水迹。
失禁了。但阿光已经筋疲力尽,跌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那片水迹在扩大,扩大。。。过了好一会,那片水迹扩大到床沿,还有几滴滴落到地板上。房间里充满了酒精的气味……看来她真的喝了不少。
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阴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少女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轻轻地弹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他不由得用一只手伸进裤衩里抓住自己的阴茎搓了几下,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执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Alpinek 2002
It's my first fiction wrote in 2002. The story is about a country boy came to a big city, living poor and evenly, till he found a drunk girl one night... (content:asphyxia, necrophilia,footfetish)
十分希望这个画出连环画来
这个故事应该不会做成图片了……
Fantastic!!好棒
老大,这篇名作是你写的??!!
是啊。有十多年了吧
老大,论坛的朋友们都很想念你。
太喜欢了
剧情不错
好故事,期待配图
Thank you for uploading this. I enjoyed reading it, but it will take a long time to translate; very difficult to write out in English. Pleas eupload more, though! I enjoy reading them even if I do not translate for everyone.
I had just retouch the word of this fiction (in Chinese)... The translation is hard word to you, thank you.. maybe i can do some by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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