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劫杀
-----------------------------------------------
“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凸出的眼睛恶狠狠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Crime story written in 2004 content asphyxia, necrophi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