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青紫的舌头伸出一寸长,懒洋洋地耷拉在一边嘴角。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Alpinek 2004
Crime story written in 2004 content asphyxia, necrophilia